Astra

在崩壞的風中,唯有他的笑容侵佔了整個世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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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PM吉冲]《缘份便是如此》

#缘分便是如此
#PM夜每屋吉三郎

话是怎麽说的,缘分是种奇妙丶不可预知的存在,那样的事情在生活於花街柳巷处中的自己是无缘的,一直如此相信,敞开的衣物随性地披在肩头上,被养得白白胖胖这种事自然是被禁止,以至於露出的锁骨甚至是一路往下的身体曲线都格外清晰。
方才不过是一支舞的结束,伴奏的侍女早已离房,给客人馀兴玩乐用的道具散落在榻榻米上,没有心情去拾起它们整理,反正不整理最後一段时间後也会有人来收拾残局,而自己只需要继续把玩那手里扇子就好。

唯一的乐趣,除了必要的工作外,是眺望着窗子外头的天空,空变成黑色的,布满了云朵,朵朵遮蔽了散发淡淡忧愁的月亮,光刺进了眸中,闪着似是要人闭眼。

——真是无聊。

舞蹈中发生的小插曲令心情浮躁起来,没有规矩的客人动手动脚的样子着实令人恶心,被未成年的少年们灌了不少酒就开始乱吼乱叫破坏了舞中美感,自己的动作不得不因此停下,就为了控制这拱出大钱来买那一根香柱的时间。
——“如果一开始你就打算这样浪费的话,大可去看其他妓女扭动妖姿给您看。”
——“不必动手就有筹拿还真是得了老板娘,滚吧!你的时间到了,表演没了。”
——“就期待下次再见吧,大叔!”
说完,那个被称为大叔的人真的在一阵昏迷中被带走,而那根所称的香柱究竟如何,那就不必关心了。

“哼⋯⋯底下又是一群来玩的。”

紫罗兰色的眸子随着各式颜色的灯笼中摇曳着视线,寻找起能够稍微笑话的人,街上的男男女女无一不在玩乐,而这间屋子是难得不被人群包围的地方,这也不大诡异,毕竟是专门卖男妓的特殊店。
正当以为找不到什麽乐趣的时候,那眼瞬间对上了同样颜色的物品,那物品柔顺发亮,被头绳与纸张高高竖起绑住,手里怀抱着的糖果晶莹剔透,在那人脸上无不是自由幸福的表情。
——那是什麽。
——怎麽可能!

“怎麽可能⋯⋯”
“那个样子,不是吧,那个人⋯⋯是我?”

相同的发色。
相同的面貌。
不相同的⋯⋯命运。

心脏在瞬间漏了一拍,那一拍很重,重得像是要压过意识,晕眩开始自脑里发作,使得人开始感到不适。
但在怎麽阻止,都无法阻止那副模样,明明拥有着同一个面貌,却是在外头那麽自在地享受,这还真想起自己是多久没有吃到了糖,究竟有多久没有吃到那些外头的食物,多久没有接触过除了这间屋子里以外的东西。
被囚禁着⋯⋯

“可恶⋯⋯什麽鬼啊!那是怎样!嘲笑我吗?”
——是啊。
——以那副幸福笑着的怜爱之面讨上别人的好处之类的哪里都有,但为什麽自己不是?自己不是外头那一个?

“呜呕⋯⋯”

——是故意晃过来的吧。

忽然地,大过於恶心感的另一种强袭感是憎恨,是不满,是不愉快,将手里的扇子迁怒地甩上墙面,发出一声巨响,一个空酒瓶不稳了重心而歪倒溢出未喝乾的透明液体。
身上,不时也会沾上许多那一类的东西,滑腻黏稠甚至发出臭味的东西。
然而那街上的那人却彷佛乾净的如同被保护好的玻璃球,清澈透底还泛着光芒,毫无被沾染过。

——这到底,算什麽。

也许是目光太过凌人,当察觉到时已经来不及了,两对同样的眸子对上,自己能在那双眼中看见不同於自身的情感,那绝不是愤怒,而是一种慌张。
自己还来不及开口回应那种眼神时背後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一个丶两个丶三个⋯⋯大概是声响吵到了,油纸门被狠狠拉开,风恰好地从窗外吹入,扬起散落的发。

同样柔顺发亮,却像极了被关在牢中的鸟。
一只出不去的鸟。
在那之後是什麽样的怒骂声早不记得,再次睁开眼迎来的是刺眼却温暖的阳光,白天的到来不是救赎,而是赎罪。
在脑中,什麽事情都不记得中,只记得了那一刹间的眼神往来。

——⋯⋯那家伙是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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